说起大费家胡同,我们都不陌生。它北起东门内大街,中与二道街、香店胡同相交,南至旧县署后街。两侧有两幢二层楼房,余为砖平房。关于胡同得名有两种说法,一是因此处为明朝费敬佥事的故居而得名;二是在巷内有相传刺死李自成部将李虎的明朝宫人费贞娥的故居而得名。
因第二种说法颇具传奇色彩而更为人所知。民国年间曾在胡同口立了一个牌坊,上书“明费宫人故里”,由著名书法家华世奎书写。解放后因为扫四旧,此牌坊被拆掉。不过费宫人故居在大费家胡同,只是一种传说,并无确切的历史材料可以证明。
老城内曾结识一位费伯达先生,而这位费伯达先生几年前已经以90高龄过世了。他就是费敬之的后裔,老城厢拆迁前仍住于大费家胡同,但并不是老宅,后又迁至仓门口。
记得费伯达提到过老宅靠胡同口路西门牌10号,是一座磨砖对缝的建筑,大门洞前有六磴石阶,过了门洞便是一座雕砖照壁。院里是个大四合套,跨院里有个祠堂(家庙),其中就有费宫人的牌位,还有列祖的“影”(画像),其中也有费宫人。只不过后来这些都不见了,费氏故居已经成了大杂院。
疑惑的是,封建世家的祠堂中,是不可能供放着女儿的牌位的。所谓“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只要离开了这个家族,祠堂中便不会再有女儿的牌位。即便费宫人是费家的族人,即便费宫人地位特殊,为国家、为君主做出了‘贡献’,费氏家族只可能为她立牌位——但至于画像,是绝不可能的。